“你这个助理很懂事啊，找借口自己走了。”当司俊风对祁雪纯示好，表示出亲近时，感觉是那么的违和……仿佛一只性格凶猛的猎豹，被人摁着脑袋亲近一只小松鼠。

但季森卓离开的时候，却给了她一个线索：A市……阁楼里的确是用来放了杂物，整整齐齐的，中间还有很宽敞的空地。

“还有一种可能，”袁子欣再次反驳，“凶手将死者沉尸时绑了重物，尸体没法在短期内浮上来，等到冰面消融……”“我可以告诉你，”程奕鸣眸光深沉，“但你可不可以，再给我一点时间。”

“刚才雪纯给我打电话，她说今晚举办派对的宴会厅，曾经丢失过一件价格昂贵的珠宝。”严妍有点担心，“不会出什么事吧？”她可没那么容易被打发！

严妍觉得好冷。祁雪纯蹙眉：“你该不会相信了吧？”

“你……”白唐语塞，这小妮子说话，也太不客气了。“所以，你的状态有问题吗？”白唐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