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现在,显然不是算账的最佳时机。 上次一个意外,她的情况突然变得很紧急,最后是她苦苦哀求,穆司爵才同意保住孩子。
“放心,我没事。”陆薄言的声音淡淡的,听起来确实和往常无异,“我爸爸的事情已经过去十几年了,现在,我只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当年的真相。还有,我知道这一天会来,我有准备。” 听到“老婆”两个字,许佑宁的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扬。
穆司爵陪着许佑宁在花园漫无目的地逛了好一会,才带着她回病房。 陆薄言就此结束这个话题,把他们讨论的主要内容带回正题上。
可笑的是,就算他现在痛到扭曲,对许佑宁来说也于事无补。 “公司有点事情。”
他下了一个台阶,指着楼下说:“你不走,我走了。” 穆司爵以为许佑宁在难过,想了想,还是决定安慰这个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