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真能不管说什么，都扯到这个话题上来。

祁雪纯也不知道。

当她再有意识，是韩目棠的声音在轻唤她：“祁雪纯，祁雪纯……”

她正忍不住要发作，一阵脚步声传来。

“她还有呼吸，还有心跳，”路医生坚持指着病房里的各种监护仪，说道：“醒过来只是时间问题。”

他这才收回目光，低声问：“想吃点什么？”

她抬步上前。

“我不回来，你是不是要把程申儿送走了？”她问，“还有你.妈妈，她去哪里了？”

她捧住他的俊脸，唇角上翘：“今天不行，不太舒服。”

看着云楼毫不回头的身影，阿灯满脸失落。

“总是被人看到你跪在我面前，你不觉得丢脸？”祁雪纯问。

祁雪纯瞟她一眼，她以什么身份出言挽留？

“我想啊，这不是把情况提供给白警官，让他们去查吗。”

哪个人家！

“也对，他们越折腾，我的生活才不会那么无聊。”她打了一个哈欠，心想，但不能由着他们胡来。

开会得专心，被员工发现你摸鱼，很丢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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