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也不是原件，为了避免慕容珏发现，程木樱翻拍了照片。

慕容珏冷笑：“如果今天我不将符媛儿叫回家，他们会越闹越僵吗？”

符媛儿使劲点头，“先让她好受一点，让她好受一点！”她的声音不禁哽咽。

忽然感觉到一阵冷空气。

程奕鸣难得说实话。

她不太想又被人偷拍什么的。

于翎飞冷冷盯着符媛儿：“符小姐，可以单独谈谈吗？”

“程奕鸣，你够了！”严妍有点不耐烦了，“我把你的脑袋打伤了没错，但昨晚上我已经还完了，从今以后咱们两清。”

“我好心给你送平板过来，你不请我进去喝一杯水？”他挑起浓眉。

程子同拉住她，小声说道：“再等等。”

“为什么要给我离婚协议书？”她闷声问道。

于辉笑了笑，等服务员离开之后，才说道：“因为程木樱的事，你一定认为我是一个骗人感情的渣男吧。”

上次慕容珏叫她回去吃饭，却上演那么一出“好戏”，难道不该给她一个交代？

老板笑着拿出手机，“咔嚓”给钻戒拍了张照片。

“我也不为难你，”程奕鸣说道，“既然你赔偿不了，用你这个人代替也可以。”

他站起来：“怎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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