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奕鸣是不是在找我？”子卿问。虽然程子同让她很伤心，但她不需要在季森卓这儿找安慰。

符妈妈抬头看向程子同，眼神幽幽，“你现在对我说的这些话，是逢场作戏吗？”只见穆司神，手指轻轻摩挲杯沿，闻言，他抬起头，眸中像是含着笑一般，他又看向颜雪薇，说道，“可能是颜小姐比较能喝。”

她瞧见女艺人正和一个男人坐在沙发上，两人的距离算不上很近，但眼神是对在一起的。那天她听季妈妈说起的时候，听着像已经板上钉钉的事情。

他没考虑过自己已经年近五十，他只知道，他的身家足以让颜雪薇对他令眼相看。程奕鸣说，他把她当成工具使用。

短短二字，直接埋葬了她和他在一起的这十年。她问出一连串的问题。

“你不方便？”她稍有犹豫，程子同便反问。闻言，符媛儿难免有些失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