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跟你说说,以防万一。” “苏简安,不经允许乱动别人的东西很不礼貌。”
下午,苏简安无事可做,她请了假又不能去警察局上班,只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侦探小说。徐伯悄无声息的给她泡了茶准备了点心和水果。新婚的第一个下午,苏简安过得舒适又惬意。 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怯怯的看着这个突然间变得陌生的男人,“你怎么了?”
苏简安更加心虚了,抹了把汗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流汗,“嗯”了一声,“其实一点都不严重,我……江少恺跟你开玩笑的。” 蹙着眉睁开眼睛,苏简安以为自己打扰到他休息了:“我不想吵醒你的,可是到家了。”
陆薄言不置可否,注意到自己的唇上也沾了唇一点唇彩,虽然不能这副样子出去见人,但想到这唇彩是苏简安唇上的……好像也不那么讨厌了。 哎,难道说……他真的不介意?
“想吃什么?让厨师给你做。”顿了顿,陆薄言才又说,“我也有点饿。” “算了。”她愤愤然道,“我还是听陆boss讲什么!”
她和陆薄言的合照只能通过这种渠道,想想也是一件令人伤心的事。 陆薄言似乎犹豫了,苏简安等了半晌也不见他有答应的迹象,伸手要把蛋糕夺回来:“你不帮算了,但是我也不无事献殷勤了,蛋糕还我!”
这些年陆薄言像一台24小时通电的工作机器,似乎永远都在忙碌,眉头永远都蹙着,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放松。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开出了一个常人无法拒绝的价码:“两万一个月,预付你薪水。”
苏简安一愣,顿时泪流满面。 “不是说一山不容二虎吗?”苏简安说,“他起来不是简单的人物啊。”
“庞先生打电话告诉我你被绑架了,我能不来吗?”苏亦承上下仔细看苏简安,“有没有受伤?邵明忠兄弟对你做什么了?” 他闭上眼睛,不容拒绝地攫住她的双唇,用力地索取。
“这就嫌麻烦?”陆薄言哂笑了一声,“别人找我帮忙要付出的代价比这个大多了,最后还不一定见得到我。” “我说的都记住了吗?”最后他问。
可心里,他恨不得现在就去医院把她绑回来,禁锢在身边一辈子,让她这一生一世眼里心里都只有他。 苏简安换了衣服出来,酒店也把她和秘书的午餐送上来了,清淡可口,卖相精致,她的胃口被勾起来,秘书说:“这肯定是陆总交代酒店特意准备的。”
但,能导致今天的陆薄言噩梦缠身,当年的事情,对他的心理伤害一定很大。 可明明,她最不希望在陆薄言面前出糗的。
店员从善如流的取下裙子,小心的托在手里:“陆太太,请跟我去试衣间。” 想着,苏简安愤愤拉开浴室的门出去,站在阳台上打电话的陆薄言也刚好挂了电话,转身回来。
一群海外员工不明所以的看着刚从尼泊尔赶到纽约的沈越川,用眼神问他:怎么回事? 陆薄言从从容容的自盒子里拿出钻戒:“手伸出来。”
吃完饭,陆薄言和苏洪远在茶室边喝茶边聊商场上的事情,苏简安在客厅一节一节地挽起袖子:“媛媛,坐沙发上吧,我给你看看你的脚到底是什么情况。” 陆薄言太了解苏简安了,母亲连接她的泪腺,只有提起这个,她才会哭。
“买给陆薄言的吧?”苏亦承拎起袋子,又重重的叹了口气,离开房间下楼。 苏简安承认她是想看看陆薄言围上围裙的样子,但没想到效果这么违和诙谐,假装切了几刀芦笋,然后悄悄掏出手机,打开了相机。
唐杨明见苏简安犹豫,半打趣半试探的问道:“怕男朋友介意啊?” 苏简安更像睡着了,乖乖的靠在他怀里,呼吸轻轻浅浅,像一个倦极了的孩子。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“正准备回家。怎么了?” 不知道过去多久,她慢慢地从晕眩的感觉中缓过来了,但非常困,困到眼睛都睁不开,突然一股熟悉的气息袭来,然后她就被人抱了起来……(未完待续)
她和陆薄言结婚的事情被泄露了。 陆薄言定了定神:“15分钟后。”他上楼去换衣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