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走到文件柜前，“请你把文件柜打开吧。”

“他在装。”白唐断言。

主管微笑的围着祁雪纯走了一圈，连连点头，“祁小姐，这款婚纱很衬你的气质，但它太复古，工艺也太繁杂，我觉得这一款你穿了会更好。”

“别说得这么好听，说一套做一套谁不会？”程申儿挑起秀眉：“等会儿你上船，不也得让他陪着吗？”

“今天出了一点小问题，不过，”服务生看了一眼腕表，“再有二十分钟，应该也会开始了。”

莫小沫终将回到正常的生活轨道上。

他收起脚步，“你怎么样？”

她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杜明留下的日记本，好想再翻出来更多的线索。

她放声说道：“你们叫谁来搜都可以，但我有话在先，如果没搜到，你们都要让我打一耳光。”

大妈迅速抬头瞥了她一眼，“不知道。”说完又继续低头忙活。

祁雪纯乖乖付钱，但她改变了问题，“大妈，你对李秀家的情况熟悉吗？”

“现在车子坏了，我的公事被耽误，你觉得很开心？”

“根据化学检测，这块布料上不但有你儿子的毛发残余，还有欧老的血。”

“顶楼招商一直不太好，只有一家动漫主题餐厅，但也已经暂停营业半个月了，”经理回答，“老板是继续经营还是改换门头，暂时没有定论。”

蓦地他转过头来，两人脸对脸，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。

办公室里到处堆着成摞的资料，唯有一张小桌是空的，专供有访客来时，可以摆下两杯咖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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