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她做的事很过分,但是,我想说的是她现在那个状态……让人看着真挺不是滋味。”
而在现在的情况下,莱昂想做到这件事很容易。
他能抢,当然是因为祁雪纯看他虚弱,没跟他较真。
“纯纯,雪纯,祁雪纯……”有人在叫她,很熟悉的声音,很有力又很坚定的声音。
“糟了,”她突然想到,“这两天司俊风可能不是在布局抓你,而是在转移药品生产线。”
这顿饭,算是祁雪纯吃过以来最沉默、最尴尬的一顿饭了。
程申儿不明白,“我已经20岁了。”
她不由看向祁雪川,他对父母的期望,哪怕有迟胖一半的理解之心,也不至于闹成这样。
“想必真的手镯已经被他拿走了吧。”他又说,及其鄙视,“小毛贼!”
闻言,祁雪川终于睁开眼,唇角撇出一丝自嘲的讥笑:“我算什么男人,自己的事情都不能做主。”
“女士,大家都看得很明白,这就是展柜里的手镯。”工作人员说道:“如果你不方便摘下来,我们可以帮你。”
“……”
祁雪川下楼了,两个人跟在后面拿着他的行李。
他双手撑在她脑袋两侧,支撑着身体没压着她,但她仍感觉自己被他的气息罩得无处可逃。
“我也以为他生病了,”罗婶摇头,“但管家告诉我,他只是身体虚弱需要调理。”
“多谢了。”他冲司俊风点点头,转身朝花园外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