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沐回过头来。她觉得他有点怪，不过没放在心上。

老看着罗婶给她倒咖啡，她忽然问：“罗婶，我以前早上吃什么？”

“好。”他解开安全带，伸手拿到颜雪薇的手机。

祁雪纯神色不改，继续问：“是你杀了杜明？”祁雪纯一愣，想到他胳膊上的伤还没痊愈，顿时便要起身……但瞬间又回过神来。

“谢谢你的信任，”程木樱将照片推回去，“但这件事我办不到。”“他们刚才没瞧见我的样子……”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结巴，“我……我现在走来得及。”

祁雪纯的脑子里不自觉浮现昨晚打靶间里的情景，俏脸泛起一阵红晕。“袁总，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？”手下看不太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