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点点头,问道:“我妈怎么样?”
符媛儿心头叹了一口气,是啊,有些心事是没法说的。
她现在很怀疑,程奕鸣在给她使用“拖”字诀。
走进房间后,符媛儿立即推开程子同。
还好报社那俩记者推来推去的时候,她没有责怪她们,否则真变成站着说话不腰疼了。
他这是跟谁耍脾气呢。
符媛儿也随即转头,透过门上的玻璃往里看,只见爷爷躺在病床上昏睡,不但身上粘着心电监护仪的传导线,鼻子上还带着呼吸机。
她的声音是通过麦克风传出来的,她担心子吟听不到。
程子同的眼角浮现一丝笑意,他抓起她的手,带她出去了。
就有那么一些男人,自恋到极点,无可救药。
“你是想问事到如今,我为什么还要见于辉?”
多嘴!
“所以呢?”
她想要叫停,身体却不由自主往他靠得更紧。
符爷爷被她逗笑了,“以前我让你读管理,你偏要读新闻,现在你对公司的事情一无所知,忽然说要操盘项目,就算我答应,董事会也不会答应。”
“你觉得歌词土不土?”符媛儿轻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