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，我们等结果出来。”严妍也很高兴，和程申儿多说了几句。

“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……”

她将双手一缩，“咣当”一声，杯子掉到地上，牛奶洒了一地。

这时，助手警员大步走过来，“白队，嫌疑人什么也不肯说。”

程申儿垂眸，隐下泪光，“妍嫂，谢谢你。”

严妍眼底浮现一丝冷笑，程皓玟，他还真敢来。

严妍看了一眼时间，惊觉已经上午十一点。

“好久不见！”

而现在这个人被程奕鸣接走了，想要弄清楚他的身份很难了。

“我来吧。”严妍走进病房，她仍然是便服打扮。

深夜，她端着一杯牛奶走进程申儿的卧室。

程奕鸣看着他的身影远去，一言不发。

白唐点头：“所有人继续调取监控，沿着河道往上一公里，半径一公里的所有监控不能放过，祁雪纯，你去上游区调查一个月前的恶斗事件。”

好几种可能性在祁雪纯的脑海里过了一遍，不经意间回头，只见月光已经偏至东边，在地毯上照出一条狭长的亮光。

但他神智还是清醒的，不断的咳着，又大口喘气。

到时候她就什么都没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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