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为什么要这样做?”她问,“你弄清楚这些有什么目的?” “我想走,她扯着不让,”程申儿摇头,“我只是想挣脱她的手,我没想过她会摔下台阶。”
“她受过伤,脑子里有淤血,折磨她大半年了,几乎每天生不如死。”司俊风回答,“不做手术,她只能等死,但做手术,她也可能会死。” 医学生惶恐的点头,紧张的咽了几口唾沫,才说道:“当初路医生没钱搞研究,和莱昂先生签订了一份协议,他们是永久合伙人,路医生的任何研究项目,莱昂先生都有份。除非一方死亡,合约才算解除。”
她愣了愣,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些零碎的画面。 祁雪纯也追出去了。
祁妈看着她们,似有所动摇,但再看程申儿,心底的怒气和绝望又涌了上来。 嘴硬是一回事,闹腾是一回事,心里却一直挂念儿子。
祁父祁母互相对视,惊惶十分。 “谌子心答应我明天离开,你就别为难谌家了。”临睡前,她对司俊风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