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钟后,社友又打来电话,“我已经尽力了,她现在看到陌生号码已经拒接了。”
“电话里说不清楚,我们见面再谈。”
卷宗的另一角立即被她拉住,“不用,这个我自己能搞定。”
他怎么能说是没营养?
“你们先动手,她咬你一口,她才叫正当防卫。”祁雪纯打断她的话。
“你赶紧走,别搅和我的公事。”她低声催促。
“上车。”他不耐的催促。
她赶紧低头,看准手机的位置,将它捡起来。
他不容她抗拒,来势汹汹,浓烈的气息
两人冷笑,他们怕的就是她什么都没做。
这一次,他一定要让祁雪纯刮目相看!
有什么人,什么事,能让他丢下醉酒的她离开?
“……打手板。”
“就是聘礼,”祁妈接着说,“这只是其中一件,还有很多,都是珠宝首饰,放在你的房间,这是司俊风的意思,取意‘如珠如宝’。”
靠查验笔迹是不行的了,这个人非常谨慎,信的内容不是手写,而是剪下各种广告单上的字,一个个粘贴拼接而成。
“祁雪纯男朋友的事还没查清?”他拿起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