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看人齐了,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:“打球吧。” 江少恺刚吃完饭回来,刑警队的同僚急匆匆的进来:“接到报警,明安小区发生灭门血案,少恺简安,你们跟我们出警。”
陆薄言偏过头看着苏简安,眉梢都滋生出笑意:“她这两天在公司帮我的忙。”十分巧妙的掩饰了口吻中的炫耀。 只是感觉到温热的触感熨帖到她的唇上、他的气息霸道的映萦绕在她的四周……不一会,这一切就占据了她的感官。
唐玉兰回厨房后,陆薄言走过来,苏简安看着他,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 他几乎是看着苏简安长大,深知她可以耀眼夺目到什么地步。而他,既想让全世界都向她投来惊艳的目光,又想深藏她的美丽只让他一个人观赏。
苏简安太了解这帮人了:“中午去追月居,我请客。” 苏亦承也没有客气,绅士的替同行张玫拉开了椅子,张玫小声的和他道谢,又看向陆薄言苏简安,微笑着点点头:“陆总,苏小姐。”
法医本来没有任何向家属解释的义务,其实她大可关上门不理陈璇璇母女的,但她选择了面对,结果却遭遇飞来横祸。 陆薄言眯了眯眼,深邃的眸子里涌出寒光。
春末夏初的那张冷,或者说凉,不像冬天那么刺骨,但却也能侵遍人的全身,从不可见的毛孔,只侵入心脏。 《青葫剑仙》
“陆先生,陆氏十周年,你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 苏亦承走过去,张玫自然而又亲昵的挽住他的手:“不在公司了,我现在又是你的女伴,可以叫你的名字吧?”
闻言,苏简安对新闻的注意力瞬间转移到了午餐上。 陆薄言向来不喜欢废话,不由分说的拉过苏简安的手,把刚刚叫人送过来的手镯套到了苏简安手上。
陆薄言也不动声色的享受着她难得的亲密。 “你说的啊,我是已婚妇女了。”苏简安边吃水果边认真地说,“所以我觉得我要恪守妇道从一而终,不能做对不起我老公的事情。”
“你吃醋了。”苏简安盯着他的眼睛,语气却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般随意。 “嘶”
“不用。”陆薄言说,“先放公司保险柜,我明天再拿。” 晕过去之前,她曾拼命想确认他眼里的担忧,刚才那样盯着他看,虽然找不到那抹焦虑了,但她看得出来,陆薄言是真的想陪着她。
小时候,呃,小时候…… “……”苏亦承的大脑自动选择忽略这句话。
苏简安的话才说到一半,突然一双手搭上她的肩膀,然后熟悉无比的声音传来:“你点的餐还没上?饿不饿,要不要让服务员催一催厨房?” 想起这是谁的脚步声,苏简安头皮一麻,抬起头果然,陆薄言。
她从小就害怕吃药,暂住在她家的空房子里的那段时间,有一次她突然一个人跑来,十岁的小女孩,像深海里的鱼儿一样灵活,溜进他的房间躲到被窝里:“薄言哥哥,不要告诉我妈妈我在你这里哦。” 本来她已经忘记了,但是陆薄言这不符常理的举动,又让她开始怀疑。
“我在家呢。”苏简安说,“你还没起床?” 苏简安掀开被子,去打开衣柜取出了他的外套。
“对不起。”她歉然低下头,“我忘了……” 苏简安最讨厌别人碰她了,细细的鞋跟风轻云淡地踩上了邵明忠的脚:“别、碰、我!”
“放心,我会处理好。”沈越川顿了顿才接着说,“对了,若曦……好像在找你,挺着急的。你要不要给她回个电话?” 江少恺双手环着胸,突然笑了:“你听说过陆薄言会那么细心给别人拿冰敷吗?”
也许是夜晚太安静,她不但能清楚的闻到他身上的气息,似乎连他身体的热量,也隔着白衬衫传到了她的脸颊上,灼得她脸颊发烫。 苏媛媛的大脑都失去了思考能力,痴痴地点了点头,柔柔地说:“我听姐夫的。”(未完待续)
陆薄言忍不住笑了笑:“刚才那么兴奋的跑出去找我,要说什么?” 这样至少可以安慰一下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