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帮我办一件私事，查一查程申儿的住处在哪里。”

她愣然瞪大双眼，瞬间反应过来要将他推开，他已提前撤回，脸上挂着意犹未尽的笑。

“警官，你不能光抓我们啊，”她高举着自己受伤的手腕，“莫小沫也伤人了！”

“谢谢。”祁雪纯只能继续往前。

她不禁蹙眉，觉得这东西特别眼熟。

“聚会在哪里举行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你这个要求太过分了，”司妈从中圆场，“你让孩子怎么能接受！”

他的手竟不老实的在腰上抓了两把。

“事已至此，掉眼泪难道可以解决问题？”白唐反问，“而且我笑，不是因为高兴。”

宋总眼露迷惘，“……我不记得见到他看过……我确定他不会看，我想起来了，他曾经说过自己看不懂医药方面的书……”

“好香！”莫小沫咽了咽口水，不客气的狼吞虎咽。

“我在审讯时会问清楚的。”

回家的路上，她一直闷声思考，假设有人对司云实施了精神控制，这个人会是谁？

“什么样的人能在审讯室睡着？”白唐笑了笑，“对自己能脱罪有足够的把握，和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反而没有压力。”

司俊风已经反应过来，对方已经怀疑他们的身份，不会善罢甘休。

陆陆续续出来几个，都是衣着光鲜，妆容精致，神态一个比一个更加娇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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