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过头,老人不知何时推了个六寸大的蛋糕出来,上面cha着一根蜡烛。
“嗨”厨师也笑起来,摆摆手,“你来做不就行了嘛!陆先生会更喜欢吃!”
回到家,苏简安才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:“哥,你能不能帮我安排一下,我要去做一次检查,不能让薄言发现。”
陆薄言笑了笑,扳着苏简安的肩让她转过身来面对着他:“这点事,还不需要陆太太出手。”
她利落的打开躺椅,把毯子铺上去,又搬来一床被子,躺下去,虽然有点窄小,翻身不自由,但将就一个晚上应该没有问题。
苏简安拉过被子盖上:“别说我没有提醒你,我哥说下午六七点的时候过来。”
他推过来一杯豆浆,吸管已经插好。
不知道是点滴起了作用,还是苏简安的渴望被听见了,接下来两天她的状态都非常好,虽然早上起来的时候还是会吐,但已经不会一吐就不停了,三餐和睡眠也变得正常,养了两天,她的脸色红润了不少。
陆薄言用指腹提了提苏简安的唇角:“方先生愿意考虑就代表陆氏还有机会,你现在应该高兴。”
回到病房后,苏简安联系了苏亦承,原原本本交代了整件事,问苏亦承该怎么办。
苏媛媛怎么会死了?她不是要对她下手吗?为什么最后遇害的却是她?
“姑娘,你……”洪山有些犹疑,不敢完全相信苏简安。
听母亲说,他从小就很少哭,说他要把眼泪累积起来。
苏简安撇撇嘴,懒得跟他纠缠:“我去警察局了。”
唐玉兰无法接受丈夫去世的事实,一度陷入崩溃,反倒是陆薄言冷静了下来,向学校了请了长假,操持父亲的后事,看着高大的父亲变成一捧灰,再也没有和他流着相同血液的男人用和蔼又充满鼓励的目光看他。
她惴惴的看着他,“要我原谅你也可以,你只需要答应我一件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