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没见过这样的洛小夕,双目哭得红肿,脸上没有一点点生气,只蔓延着无尽的绝望。
当时他已经找那个女人大半个月了,她却像一个隐形人一样毫无踪迹,他狂躁得几乎失控,只记得发脾气,居然忘了她曾经告诉过他,她是法医。
“小夕,你现在肯定是抹不开脸对不对?”方正耐心的劝诱,“我跟你说,这种事在这个圈子里根本就是心照不宣的事情。哪怕有人在背后议论你,也肯定是嫉妒你被我看上了。”
果然还是顺毛的狮子比较讨喜,苏亦承揉了揉洛小夕的脸:“真听话。”
穿着粗布衣裳的船工在船头操作,苏亦承和洛小夕在船尾,船上的藤制座椅不怎么舒服,洛小夕干脆靠到苏亦承身上,一会看看两岸的灯火,一会看看头顶的星星,凉凉的夜风徐徐吹来,带着苏亦承身上的气息钻进洛小夕的呼吸里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,不置可否,苏简安理解成他默认了,心里像有阳光涌进来,心情瞬间就变得美丽,她暂时遗忘了康瑞城的事情,和陆薄言有说有笑的回家。
陆薄言的手电往左手边一照,就照见了那个藏在陡坡下的小洞,雨太大的缘故,小洞里积了水,形成了一个小水潭,苏简安就蜷缩在水潭上,身上的衣服污泥斑斑,裤子破了好几个洞,上面的血迹清晰可见。
陆薄言说:“下手轻点,他们都只是工作人员。”
一个下午很短,划划拉拉间就从指尖溜走了,苏简安睡了个午觉醒来,还没到陆薄言的下班时间,索性躺在床上刷手机。
陆薄言随手甩了几滴水珠到她脸上,她用手挡了挡,佯怒推了推他,转过身去切菜了。
“补办……婚礼?”苏简安不大确定的看着陆薄言,“你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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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妈!”洛小夕打断母亲,“你瞎想什么呢,我是那种人吗?”
“你是不是不喜欢来这里?”陆薄言把苏简安刚才的样子理解成了不耐烦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洛小夕耸耸肩,“可能是因为鞋子的质量不过关吧……”
张玫十分镇定:“你凭什么说泄密的人是我?证据足够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