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久了。”男人用睡衣的衣角擦拭明晃晃的刀锋,面部表情僵硬冰冷,“我天天看着她一个人进进出出,早就想把她剖开了。” 他一手随意的搭在方向盘上,另一只手握着手机,神色闲适放松。
接下来就是一路狂飙和一路沉默,快到医院的时候苏亦承打了个电话,然后他的车一停下,就有医生和护士推着轮椅赶了过来。 陆薄言住在A市最昂贵的别墅区丁亚山庄。
正疑惑着,陆薄言的视线就扫了过来,苏简安扬起唇角:“早啊。” 对于十五岁就失去妈妈的苏简安来说,母爱尤为珍贵,陆薄言这话的意思是……愿意跟她分享母爱?
当然,那是指在被苏简安折磨的情况下。 “厨房开始准备早餐了吗?”
“陆薄言……”她哀求。 陆薄言上下打量了她一圈,如果他打球时她也在旁边的话,不管她穿成什么样,对他来说都是兴奋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