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承认去过，”她颤抖着坐下来，“可我进去了一会儿马上就出来了。”她在附近茶室里定了一个包间，点了上好的龙井，还让店员点香，摆上果盘。

“祁警官。”莫小沫已经洗完澡了，换上了祁雪纯给她找的旧睡衣，乖巧的坐在沙发上。车身又颠了一下，程申儿的身影瞬间不见。

“你应该高兴，”祁雪纯说道，“如果标书不是从缝隙里掉下去了，也许三表叔就得手了呢。”“对，我也想起来了，你以前就说过对爷爷的东西感兴趣。”

“都给我闭嘴！”祁妈捂着额头怒喝：“都能省点心吗！”坐上车，祁雪纯想了想，还是决定说：“司俊风，你对程申儿……唔！”

他抬步便想追上去，却听程申儿“咳咳”猛咳。当时司俊风说的，只要这些东西交到律师行，身为当事人的蒋奈也会被限制行动。

司俊风冷声道：“她是我太太，祁雪纯。”他挑了几样特别爱吃的，端上来，红彤彤一片全是辣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