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的手指恶作剧的抚上他削薄的唇,动作轻缓却透着暧|昧和诱|惑,像是要在他的唇上点起一簇火苗燃烧他。
第二天。
最后那三个字让苏简安头皮一硬,她咽了咽喉咙:“我洗澡要很久的。你先睡吧,不要等我。”
后来过了很久苏简安都记得这个深夜,城市的高楼一片黑暗,只有顶楼的灯不知疲倦的亮着,像一颗颗距离他们很近的巨大星星,头顶上白色的灯光笼罩下来,映出她和陆薄言叠在一起的影子,夜风把陆薄言的气息送进她的呼吸里,让她倍感心安。
苏简安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秒:“咳,我们是不是该出发了?”
泪,他这分明是区别对待好吗?
老人笑得无奈,眸底却溢满了幸福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整夜抱着我不放的人是你。”
陆薄言听到什么了!!!
路上接到陆薄言的电话,她说有案子,让陆薄言先回去,晚点她再让钱叔来接她。
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,她很是怀疑陆薄言和苏简安婚姻的真相。
她兴奋的拿来木梳,拿出专业造型师的架势转来转去的打量陆薄言,陆薄言大概是被她转晕了,不悦的蹙了蹙眉,苏简安忙按住他的肩膀:“别动,你头发有点乱。”
苏简安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秒:“咳,我们是不是该出发了?”
然而,陆薄言非但没有松开她,反而将她压在了身下。
“庞太太和我妈很熟,我妈可能告诉她我们要结婚的事情了。”陆薄言风轻云淡地说,“你又给她儿子做过家教,她觉得很巧而已,没什么好奇怪的。”
回到警察局,带上口罩穿上防护服,江少恺推算死亡时间,苏简安负责最开始的解剖工作,可是在脱下陈蒙蒙的衣服后,她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