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，也不是。

她的酒劲已经完全上来了，目光变得迷离，俏脸绯红，原本柔嫩的红唇在酒液的浸染下变得暗红……像暗含了某种秘密，等待他去探索。

符媛儿尴尬的脸红，但也没什么不可以承认的，“爷爷，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，现在我要帮他了。”

程奕鸣递给她一杯酒，“祝你得偿所愿。”

“成交。”

呵，这男人，还真是，“甩不掉的狗皮膏药……”她不由自主学严妍小声吐槽了一句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表达自己的心情不需要勇气，但接受他的答案就需要勇气了。

符媛儿脸颊微红，她接过饭菜吃了几口，才能用正常的语气说道：“其实……我跟他已经离婚了。”

她不但要否认，还得让他们知道她心里有人，才能堵住程奕鸣的嘴。

“是你！”她快步走上前。

秘书应该是在向程子同汇报吧，看来他已经好了。

符爷爷对程子同，那是像亲儿子一样对待。

这时，检查室的门打开，护士推着坐在轮椅上的程奕鸣出来了。

“我打算回报社上班。”

“嘿！”程子同站在不远处，叫了她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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