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纯纯,雪纯,祁雪纯……”有人在叫她,很熟悉的声音,很有力又很坚定的声音。
“怎么了,还有哪里不开心?”她问。
“你以为我心疼她?”司俊风的浓眉都拧了起来,“我怕你伤错了人!”
“我也以为他生病了,”罗婶摇头,“但管家告诉我,他只是身体虚弱需要调理。”
“你和云楼都安心在这里住下,”祁雪纯说,“我先出去一趟。”
然而现在……
“他们给你单独发了请柬?”他反问。
“祁姐,我想问你,学长他……和程申儿还有联系吗?”
云楼脸色一恼,又要发作。
吃着饭,谌子心又聊开了,“司总做过教育类生意吗,我爸说最好能跟你学习经验。”
这顿饭,算是祁雪纯吃过以来最沉默、最尴尬的一顿饭了。
下楼之前,司俊风对她说,二哥是成年人了,不可能按照别人的意志行事,说太多容易反目成仇。
里面的确有一张手术床,但没有进行手术,躺在手术床上的人也不是女病人。
“我想陪着你上班,”见他眉心微皱,她赶紧摇手,“不是要去当员工或者部长什么的,给你当司机好不好?”
她的力道还有七八分,祁雪川被捏得龇牙咧嘴,“小妹,你放手,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