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为什么,许佑宁突然感觉很不舒服,不是生理上的,而是心理上的。
想着,许佑宁的指尖覆上穆司爵的眉心,想把那个“川”字抚平了。
周姨找来医药箱,熟练的帮许佑宁重新处理起了伤口,边说:“以前司爵也时不时就受伤,小伤口都是我帮他处理的。后来他越来越忙,每次回去找我,不是受伤了就是有事。他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,有时候长时间不见他,难免有点想。但现在想想,见不到他才好,至少说明他还好好的。”
另一边,穆司爵降下车窗,点了根烟闲闲适适的看着许佑宁:“是不是很不高兴?”
这之前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问题,又或者此时外面正在发生什么,都跟他们没有丝毫关系。
第二天。
“没什么。”陆薄言若无其事的一笑,带着苏简安进了咖啡厅,从钱包里拿出一小叠现金,“你好,包场。”
两个小时后,老人家从普通的单人病房转到了私人医院的豪华套间,厨房客厅一应俱全,家具全是干净悦目的暖色调……
“需要调查吗?不说你是简安介绍来的,薄言千叮万嘱要我照顾你。”穆司爵哂笑一声,“就说你有没有当卧底的本事?”
穆司爵拿过许佑宁的手机丢进床头柜里锁起来:“以后的午餐晚餐,你负责。”
“自从怀孕后,我不是在家就是在医院,他可能是觉得我闷太久了,需要出来放几天风吧。”苏简安脚下的步伐不紧不慢,笑得也轻轻松松,“刚好这个海岛的开发工程完毕,他就带我来先体验体验,他也顺便放松几天。”
沈越川:“嗯哼。”
那时候穆司爵人在墨西哥,在电话里问过她这件事,她言简意赅的交代了一下事情的始末,没想到穆司爵记住了。
三十分钟后,苏亦承到公司,刚好是上班时间。
饭后,许佑宁想洗澡,才发现她来的时候除了手机和钱包之外,什么都没带。
因为真正的王者,他们的身上有一个共同之处:无论去到那里,不管那个地方和他身上所散发的气质符不符合,那个地方终将被他踩在脚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