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捧高她，然后让她摔得粉身碎骨。”他眼中闪过一道寒光。“好。”

“那你为什么在她面前那样说？”她问。严妍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。

她忽然觉得很失落，很失落，她觉得自己一无是处，最亲的人，她连着失去了两个……说着，她踮脚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。

严妍看看四周，虽然没人，但这种事要隐秘。有那么一刹那，她觉得自己可以去找那个孩子了。

但，怎么形容呢，这是他们之间，最白开水的一次……他仿佛怕弄疼了她似的。程奕鸣皱着眉将她拉开，“不嫌脏？”

严妍一愣。至于其他宾客，只能识趣的往旁边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