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回去之后,她越想越不对劲。 就像跑新闻的时候,等待两三天才会抓取到最有价值的画面诸如此类,都是常事。
“医生,季森卓怎么样了?”她急忙问道。 她刚才才瞧见,包厢里还醉倒了好几个女人呢!
“嫁祸给谁?” 闻言,季森卓的眼里重新浮现一丝笑意,“我就知道。”
他在帮季森卓辩解? “我现在住在程家,想要知道谁干的,不是很难吧。”
录音笔的事情像石头一样压在她心口,她整晚几乎没怎么睡。 她还以为他因为这件事而惊讶呢,却见他打电话将助理小泉叫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