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不止我一个人可以查出真相，我不帮芸芸，有的是人可以帮她。”沈越川眯了眯眼睛，“现在，你可以告诉我实话了？”

小相宜转了两下乌溜溜的眼睛，小喉咙用尽力气发出“啊！”的一声，像是在肯定唐玉兰的话。

黑暗袭来的前一秒钟，他看见萧芸芸瞳孔里的惊惶不安，他想安慰她，却怎么都出不了声。

哪怕他平时能说会道，这种时候也说不出一句可以安慰萧芸芸的话。

正想着，副驾座的车门打开，手铐“咔”一声解锁，她终于不用和车门连体了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突然冷静下来，看着院长，“为了平息这件事，你可以不问真相就开除我，是吗？”

沈越川挂掉电话，看向萧芸芸：“不生气了。”

后来沈越川什么都没说，她以为这代表着沈越川默许她持有他家的门卡。

勉强睁开眼睛，果然不见沈越川。

萧芸芸一到院长办公室，听到的就是这句针对她的话。

混蛋，大混蛋！

沈越川只好认命的掀开被子，躺下来。

“芸芸，不要误会。”许佑宁打断萧芸芸，顺便甩开穆司爵的手，“我只是身不由己。”

他能帮萧芸芸的就这么多，他问心无愧了。接下来萧芸芸能不能幸福，就看沈越川争不争气了。

长长的马路上，只剩下一盏一盏路灯，投下一束一束昏黄的光，勉强把黑夜照亮。

“我就说这个东西是要的嘛！”朋友笑了笑，“可是，我听说医生一般不会当面收的呀，那又该怎么办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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