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“会做又怎么样?”司俊风挑眉,“我就算拿了第一,也不计算在社员的成绩里。”
但她不认为这种事能将程申儿气走。
他却丝毫不顾及,强势的掠夺,不留情的索取,不容她有一丝一毫的挣脱……
祁雪纯耸肩:“为什么不可以。”
“不好意思,我是婚前保守主义者。”祁雪纯一本正经的回答。
她的右手腕上裹着纱布,说是打架当天被莫小沫咬伤的。
白队淡淡一笑:“这个决定权在你。”
她感受到他壮实的身躯,和强烈的阳刚气息……她从未在杜明身上感受过这个。
“他那么有钱,我拿一块手表怎么了,我妈还在他家干活呢,大不了扣我妈的工资,但他一定不肯,我就抢,抢手表的时候我不小心推了他一下,谁知道他要报警叫人,我瞧见桌上有一把刀,我就拿起来捅他……”
“刚才司俊风忽然出现了。”她回答。
“这里有纱布。”保安赶紧找出医药箱。
一张文件在他面前展开。
他要这么说,那她非得考考他不可了。
“那个蛋糕值多少钱?”祁雪纯问。
此处位于距离A市中心一百多公里的地方,一处民宿聚集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