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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，小泉虽说是符媛儿想找她谈谈，她却想要知道程子同是不是跟符媛儿在一起。
“怎么了，”符媛儿挑眉，“程子同是要赶我离开吗？”
她坐在房间里想了一会儿，越想越不对。
符媛儿给她点赞：“你很有我刨根究底的范儿，继续发扬。”
讨来的解释，不能叫做解释。
符媛儿点头，“蒋律师放心，我明白的。”
三秒……
她猜想再怎么样，妈妈不会把程子同的计划对子吟和盘托出。
“离不开我，是很丢脸的事？”他勾唇微笑。
“于小姐，你真的想知道吗？”她问。
程子同还给过她一个U盘，里面有不少关于这家会所的资料。
“你要多少？”他问。
符媛儿挑眉，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。
“挂号时医生的建议。”他淡然回答，找了两个空位坐下来。
说着，他递上一部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