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正好跟他说一说这个问题，“高寒，我算了一笔账，以我的收入，那笔钱只能分期还给你，但是……我不知道这辈子我能不能还完……”

白唐抬起胳膊肘撞了一下旁边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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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跟你有一段，我不记得了，不算。”

冯璐璐猛地反应过来，第一时间是要跳窗去捡戒指。

洛小夕微愣，想起来头版新闻里，有一张照片是她和冯璐璐一起的。

冯璐璐明白了，他说的是他们一起吃烤鱼的那个晚上。

冯璐璐怎么觉得今晚的月光这么刺眼。

“冯经纪，请你马上……唔……”

高寒本不想说话的，但是一想到要一直输液，他咬着牙，低声说道，“上。”

回来的路上他已犹豫很久了，最后决定跟她说实话。

那天，沈越川这样对她说。

“冯经纪，”徐东烈依旧是那副不缓不慢的语气，“我也喜欢逛商场。”

说完才发觉可能不太对，自己根本没有立场说这样的话。

“你别不相信，”冯璐璐可是有根据的，“我现在做梦都是自己在做菜，昨晚上我就梦见自己做红烧肉了，手法熟练得都不像我了。”

冯璐璐已经习惯高寒的简单直接了，当下不再与他争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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