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。”小姑娘摇摇头，哭着挣扎，“回家。”不过，他还是没有想到，苏亦承和苏简安会来找他。

陆薄言沉吟了片刻，接着叮嘱道：“加派人手保护佟清。洪庆这边，让高寒安排好，不要出什么纰漏。”苏简安唯一庆幸的是，陆薄言没有折腾得太狠，早早就放过她，拥着她陷入熟睡。

如果念念像西遇和相宜一样，有爸爸妈妈陪着，还有奶奶带着，那么他的乖巧会让人很欣慰。“好。”

苏简安只好乖乖坐下来，端详了陆薄言一番，说：“其实你一点都没变。”苏简安临离开前，还是提醒了陆薄言一句，说：“晚饭已经准备好了，你快点下来。”

相宜反应很快，一把抱住奶瓶，侧了一下身，闭上眼睛喝牛奶。不多时，服务员端着陆薄言的咖啡和苏简安的下午茶过来，摆放在桌上，离开前不忘说：“陆先生，陆太太，祝你们下午茶时光愉快。”

“不可能的。”陆薄言的神色疏离到淡漠，语气坚定到让人绝望，“你死心吧。”相宜知道再见意味着什么，抱着萧芸芸的腿不肯放，也不愿意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