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的康瑞城越来越让人摸不清了。一下的拍着艾米莉的脸颊，“艾米莉，你以前就是一条狗，现在也是，未来也是。不要不打你，你就忘了自己的身份。”

萧芸芸在电话里说得清楚，哪怕威尔斯之前还有一些侥幸心理，但他看过商场的监控视频，唐甜甜曾经见过那名手下，是守在她公寓外的人之一。他从来没想过陆薄言居然死得这么简单，跟他斗了这么久，他突然就这么死了，康瑞城还有几分惋惜。

“你还没说，你到底是谁？”她轻轻地把话问完。保镖全神贯注盯着电梯的门，梯门打开时，外面随时可能有人进来。

唐甜甜回到了卧室，一到屋子里，她便再也控制不住，眼泪簌簌的顺着面颊向下滑。电话里的人不知道有没有开口说话，可是唐甜甜没有听到任何声音。

他凑在苏雪莉的脖颈中，闻着独属于她的清甜味道。“怎么了？”

“我现在看见你，就忍不住想掐死你。不要再靠近我，不要让我觉得你恶心。”威尔斯的话，声音不大，但是字字戳到了唐甜甜的心口上。顾子墨点了点头，唐甜甜稍稍偏过头，看到了顾子墨来的方向，停着一辆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