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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程家发生巨变之后，她爸一张老脸在程家也搁不下了，于是南下寻找新的机会去了。
“这件事白警官已经在负责了。”他回答。
“祁警官……”莫小沫如同做了错事的孩子般慌乱无措，愧疚不安，“我……她受伤严重吗？”
“我从来不同情任何人。”祁雪纯语调平静，“我做的任何判断，都是出自证据。”
司俊风表情一滞，从车内的暗格里拿出了另一部电话。
老姑父：……
他比平时看起来更壮，像一道屏障似的坐在她面前，她莫名感觉到紧张。
“谢谢司总。”美华欲言又止。
美华呵呵呵一笑，“这次我全靠你了。”
昨天没留意，但今天回想，才意识到对于她昨天多看了两眼的家具，他都会冲老板询问情况。
她忽然有一种，昨晚上被耍一整晚的感觉。
原来主任比她想到的做得更多。
“哪个码头？”
程申儿心头疑惑，祁雪纯既然已经到了那个地方，为什么还能有信号打来电话？
此刻的她，看起来和破案时一点也不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