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对外的时候,陆薄言都说“太太”,虽然不至于疏离,虽然足够绅士,但总有不够亲密的感觉。 “陆薄言,”她问,“假如我们现在结婚已经两年了,我要跟你离婚,你怎么办?”
无助之下,她只想起了陆薄言,于是不停的叫他的名字。 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你先别慌,她没有伤人就不算严重。”
不出所料,下一秒他修长有力的手就伸了过来,将她纳入怀里。 她抿了抿唇,心头的甜蜜和脸上的温度一起膨胀爆发。
他专注的看着一个人的时候,双眸像极了浩瀚的夜空,深邃却神秘,有一股诱|人沉|沦的魔力。 他将她扯过来,危险的看着她:“我跟你说过的话,你是不是全都忘了?”
这下苏亦承倒是不介意和陆薄言残杀了,起身拿了球杆走过去,沈越川坐到了他原先的位置上。 这三个字,十几年前是陆薄言的噩梦,经过这么多年的发酵,早已变成了深深的仇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