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没说完，程皓玟已冲到她面前，揪住她的长发一拽，便将她推进了一个隔间。

但祁雪纯刚才看过尸体，并没有此类伤痕。

然而，周围却不见程奕鸣的身影。

祁雪纯不跟她客气，手臂用力，便将门推开了。

“王八蛋程皓玟，原来你早就把老子算计好了！”程俊来猛冲进来，抓着程皓玟便是一顿猛摇。

“死者身份尚未确定，正在数据库做指纹比对。”

她走出房间，来到前台。

爱与不爱，喜欢或厌恶，其实都表达得明明白白。

好片刻，他才回过神来，隐入更深的角落之中，从餐厅后门出去了。

那是一个年轻削瘦的身影，天生自带的傲气穿透浓重的暮色，冲严妍迎面扑来。

但程家子孙这个身份对他来说，却弥足珍贵。

“小少夫人的父母都是小城市里的普通职员，这辈子唯一的成就，就是培养出一个嫁进了欧家的女人，”杨婶的话匣子打开就合不上，“这些年她往娘家转了多少钱，公司的生意也给娘家人做，有一次他们供的货出了质量问题，让公司损失了几千万。”

贾小姐目光微敛：“说实话，我每次见他，都是被人带过去。我至今没见过他的真面目。”

严妍也并不想勉强他，所以能借着下雪推迟派对，何乐而不为。

白唐抬步准备离去，却见祁雪纯一言不发，往二楼楼梯口位置走。

然后，这两个字就这样确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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