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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万里闭嘴不说话了。
但她不得不说，“你……确定要嫁给一个对你动手的男人？你脑袋里的血块哪里来的，你不记得了？”
“你想删除谁？”他又问。
“拿着。”他给了她一部正在通话状态的手机，“他们会想办法拿掉你的手机，但不会想到你还有一个。”
“去程家。”忽然，程子同拿了主意，“程家保姆多，照顾子吟的日常起居没有问题。”
她的大半张脸，正好全部落入他的视线之中。
程子同眸光轻闪：“当然。”
虽然她不知道自己说的对不对，但她感觉就是这样。
“我告诉她的。”忽然，一个熟悉的男声响起。
程子同照例眼皮不抬，“她问我，我就说了。”
老董说着哈哈话，陈旭是什么人，老董心知肚明。这次C市靠着陈旭这个项目招商引，他身为负责人，不想引起其他不必要的麻烦。
程子同轻轻摇头，“我输给季森卓，媒体一定会大加报道，我在这里避一避风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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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上车之后，她松了一口气，今天的事乱成一团麻，她总算能从这一团麻里抽身而出……
“昨天那个女律师，也就是凯蒂了，她是子同的大学同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