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的时候医生护士也曾试图把陆薄言抬下去,但刚掀开被子他就突然睁开眼睛,结果人没抬成,他们倒是被吓得半死。
情况已经特殊到这个地步,苏简安却还是宁愿绞尽脑汁的另寻方法,也不愿意和陆薄言坦白。
冲出陆氏,韩若曦从包里拿出一张纸条,照着上面的数字拨通了康瑞城的电话。
从苏简安提出离婚开始,他心里就攒着一股怒气,这几天苏简安还变本加厉,先是毫不避嫌的坐江少恺的车离开警察局,又挽着江少恺的手公然成双成对的出席酒会。
结果不等电梯里的人全都出去,外面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就钻进来了,个个如临大敌般神色焦灼,一个女医生还差点撞到了苏简安。
“简安……简安?”
“你很反常。”陆薄言说。
沈越川壮了壮胆,往前两步:“你不生气?”
苏简安反锁了办公室的门:“少恺,帮我一个忙。”
仔细看,他睡得好像也安稳了一点,至少眉头蹙得不像刚才那么深了。
江少恺接过苏简安的包:“简安,走吧。”
第二天。
“偷你大爷的税!陆氏每天的资金出入是多少你们这些蠢货也不想想,我们犯得着偷这点税吗!”
他们刚才是从警察局的后门走的,成功的躲开了媒体。但媒体个个都是人精,要是让他们发现她住院的话,舆论会往什么方向发展,她不敢想象……
苏简安抹了抹脸,不解的看着用树枝给她洒水的唐玉兰。
陆薄言盯着苏简安:“很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