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露露和她的同伴们都愣了愣，也许她们自从跟着纪露露混以来，还没碰上过祁雪纯这样的硬茬。

“怎么样？”美华故作忐忑的问，“我这样不会给你丢脸吧。”

程申儿心头疑惑，祁雪纯既然已经到了那个地方，为什么还能有信号打来电话？

“这次是司俊风亲手出品。”

闻言，司爷爷淡定的脸色出现一道裂缝。

两人渐渐走远，愉快的说话声却仍然在继续。

“既然你已经察觉了，我就实话告诉你吧，”她说道：“杜明的专利根本没有卖给慕菁，我见到的慕菁也不是慕菁，而是尤娜，受雇于你的员工！”

“没有。”莱昂瞟了一眼人群里的“文太太”，摇头。

“我刚才……去了一趟洗手间。”祁雪纯暗中松一口气，他们没瞧见刚才司俊风对她做的事情。

祁雪纯不吃这一套，她严肃的看着司爷爷：“爷爷，下次想跟我开玩笑，请不要搭上这么多人，谁也不喜欢被人当做贼。”

而祁雪纯则坐在后排，“让程申儿坐你旁边，还能帮你接个电话，递个水杯什么的。”她说。

“废话，全都是警察，谁敢闹事？”白唐挑眉，“就是我们也不能去现场，而是在旁边看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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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是什么时候投资的？”祁雪纯问。

司俊风不屑：“小孩子的游戏，谁跟你玩。喝酒。”

尽管江田说已经把窟窿堵上，但警察什么查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