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怎么可能呢?他喜欢一个已经三年不见的、才十几岁的小丫头?
陆薄言在她的眉心上烙下一个吻,也闭上了眼睛。
他顺势倒在洛小夕的床上,浓烈的睡意和疲倦重重的压住他,他像一个流浪已久的人终找到归宿,不用吃安眠药,不用给自己任何暗示,像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那样,迅速且自然而然的陷入了深度睡眠。
苏亦承蹙了蹙眉:“你不是说天底下最可惜的事情,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吗?”
汪洋进来收拾东西。
午餐很快送上来,简单的中式套餐,做得精致可口,苏简安觉得还可以接受,但陆薄言吃得明显不怎么满意。
“后来……后来就像做梦。”
她揉了揉脑门,委委屈屈的说:“你弹我脑门我也还是不知道啊……”
自从那次他胃病复发住院,苏简安对他就不动声色的换了个态度,他牵她的手,她不会挣扎了,吻她,她也只是红着脸看着他,偶尔还会把泛红的脸蛋埋到他怀里,那样肆意的依赖他。
想着,敲门声突然响起来。
苏简安想漏了一个人苏亦承。
她正色道:“陆薄言,你在耍无赖!”
说完他就进了浴室,苏简安跳到chu.ang上,拉过被子裹住自己,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,莫名的觉得静好和安心。
不出意外的话,今晚的第一名一定是她!
点滴无声无息的从玻璃瓶中滴下来,通过输液管进|入她的身体,她瘦弱的身体逐渐有了温度,小手不再那么冰凉了,可陆薄言还是感觉不到她的存在。
“八点五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