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一头雾水:“你笑什么?”
嘈杂的重金属音乐和迷离晃眼的灯光像一口大锅,乱炖着激情四放的男女。
“随你怎么说,”男人说道:“但我警告你,一旦你摆不平祁雪纯和祁家,我就会让程申儿承受本该你承受的惩罚。”
他正准备打电话给司爷爷,保姆从他身边经过,随口说道:“今天程小姐竟然老早出去了,没赖在家里。”
他起身走向餐厅准备吃饭,刚拐进走廊,便瞧见司俊风匆匆朝这边走来。
祁雪纯笑着,对她的怒气视而不见,“如果是平常,住几天倒也没什么,但我和司俊风是新婚,你住在这儿的确有点不方便。”
“主管,”这时工作人员匆匆走过来,神色焦急,“祁小姐的婚纱……出了点问题。”
算了,跟他废话没用,她还是赶紧把事情弄清楚,让司爷爷早点想起线索是正经。
“祁小姐,东西找到了吗?”他们对走出来的祁雪纯问。
“白队,曾经我以为自己很优秀,”她的眼神泛起醉意,“我什么都能学明白,也做得很好,我挑了一个天才型的男朋友,被各种有名的导师争抢,但他还特别淡泊名利……但事实证明,我是个大傻瓜,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大傻瓜!”
祁雪纯丝毫没察觉他眼神里的异样,继续说道:“程申儿被调走了,你不会缺秘书用吗?我看那个女秘书还是留下吧。”
心思如此缜密,就更不可能留下指纹了。
“你别闹了,”推开他没有空间,她只能转身背对他,“新房子遭贼,你不想破案吗?”
“我必须亲眼看到你上飞机,才能交差,请你配合一下。”
“我只想问个明白。”
“这里得挂一幅画,”司家亲戚指着楼梯边空出的大幅墙壁说道:“得挂一幅真正的名画,你们觉得水墨画和油画那个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