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今天换做是你，你一定有办法挽回局面……程奕鸣，我是不是把事情搞砸了？你要真心疼我，你就快点醒过来，教我该怎么做……”

严妍微微一笑，轻拍她的脑袋，“多大的姑娘了，还哭鼻子。”

“你说实话了吗？”白唐从她眼里看到了躲闪。

严妍诧异。

他乔装来这里查案吧，可怎么从没听他提过？

“程俊来已经来了，他和六叔在书房里……”说着六婶的眼圈又红了，“我估摸着，这会儿他们已经签合同了。”

程奕鸣沉默片刻，才说道：“我想有什么可以留给她……如果我留不住她的话，至少我和她之间不是什么都没有……”

夜色渐深，森林里安静得可怕，程申儿紧紧裹着被子却还忍不住发抖。

“怎么回事？”两人回到客厅里说话。

“既然你决定卖房子，就把房子卖给严妍。”一直没说话的程奕鸣忽然开口。

严妍点头，赞同她的说法，但也还有一种可能，“也许都是巧合。”

程奕鸣愣了，严妍说了两遍“快调头，快调头”，他才反应过来。

“我可以给你读几段询问笔录。”

现在看来，她的决心比白唐和程奕鸣想象中更加坚定。

严妍只好先将朵朵带回家，给她洗澡，哄她睡觉。

正可谓，小不忍则乱大谋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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