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下午,祁雪纯便接到鲁蓝的电话,“老……老大……我怎么能……我很意外,真的,但也很开心……”鲁蓝激动到语无伦次了。
“雪纯!”祁父大喊:“雪纯,怎么办!”
“别冤枉你的司机了,”祁雪纯耸肩,“我们只是借用了他的衣服,他本人,现在应该睡得很香。”
依稀能看明白,药包里有纱布、消毒药水和消炎药、葡萄糖等物品。
神经病。
因为不久司妈便打来电话,让祁雪纯今晚去她那儿,接下来三天都住到那儿。
“好,你留下来吧,派对怎么办,我听你的。”司妈服软了。
她能想到的就是将司俊风打晕,但她打不过他。
“颜小姐,身为你的主治医生,我能很明确的告诉你,那场车祸给你的心理上造成了极大的创伤。以免你再次受到伤害,你可以不用继续去想。”
这天司家的管家给祁雪纯打了一个电话,语调凄然:“好不容易拖延了几天,少爷还是要把老爷和太太送走,老爷为这事都病了,两天没吃饭了。”
“冯秘书。”一个女人来到她面前。
“别听韩目棠瞎说,他唯恐天下不乱。”他说。
“对不起,”他心痛低喃,“你应该过得更好……”
高泽刚刚在颜雪薇那儿已经碰了个软钉子,如今穆司神又给添堵,他现在恨不能揍人了。
“三哥,查到高泽的信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