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小到大一直是这样的,平时随心所欲没心没肺,但关键时刻,她可以比任何人冷静。
他包下整个酒吧,叫来那么多朋友,精心准备,让几十个人替她庆祝陪她狂欢,可洛小夕最想要的,还是苏亦承的一声祝贺。
她突然觉得有些不自然,“咳”了声:“除了我哥还能有谁?”
陆薄言揉了揉苏简安的黑发:“只有看见你我才能放心。”
她的要求,陆薄言向来拒绝无能。
她不是习惯了陆薄言,而是只有陆薄言在身边的时候,她才能感到安心。
陆薄言的指腹抚过她的笑靥,心脏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住了,那只手不断的收紧,收紧,勒得他越来越痛,越来越痛……
小陈早就帮苏亦承处理好住宿的问题了,给他定了一幢当地的特色民居,古香古色的独立木楼,带一个草绿花香的小院子。
商场浮沉这么多年,陆薄言以为他早就把胸腔下那颗跳动的心脏锻炼得坚不可摧。
闻声,苏亦承的攻势终于缓下来,他双手捧着洛小夕的脸颊,轻轻的一下一下的吻着她:“洛小夕,你蠢到这种地步,也只有我会要你。”
这时正是午餐时间,也许大多游客都在用餐,游乐项目都不怎么热门,摩天轮更是不需要排队就坐上去了。
洛小夕看了看脚上的高跟鞋:“腿会废掉的,我明天还要拍照呢……”
陆薄言的神色果然僵住,他眯了眯眼:“苏简安!”每一个字,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
在三万英尺的高空上,想到再过几个小时就能见到她了,陆薄言哪里还有心情吃饭?
“要喝什么?”苏亦承的声音从厨房传出来。
陈太太也说:“得,打完这圈我们就该撤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