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己说是谦虚,他说就是埋汰,是嫌弃! 严妍轻哼:“他自己过生日,花再多时间准备,那是他的事情。一句话不说,诓我来给他过生日,心机是不是太深了一点。”
闻言,程子同愣了一下,原本已送到嘴边的茶也放下了。 越往海里深处而去,海风越来越大,她被吹得有点凉,又从甲板上回到了房间内。
“我怎么知道你跟我妈说了什么。”她觉得他是在诈她。 这个久一点,就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早上。
“你说对了,”她毫不客气的接上他的话,“程总既然都明白,要不要对我发一下善心,把结婚证变成离婚证,让我去拥有我渴望了十几年的幸福?” 她想着回自己的小公寓,但她忽然回去,妈妈一定会问东问西,说不定还会悄悄打电话,让程子同来接她。
程子同将毛巾拿过来,“我来擦。” 洗漱后她从浴室出来,恰巧听到他在窗前打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