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立刻夺门下车,穆司爵嫌弃的拍了拍被她握过的手,重新发动车子朝着公司开去。
陆薄言擦掉苏简安头发上的水珠:“你先洗澡。”
他还以为,按照这几天苏简安粘他的程度,苏简安不会给他任何和其他异性接触的机会。
白天站着做了大半天的实验,下午又整理撰写了几个小时的报告,苏简安其实已经很累了,听着淅淅沥沥的声音,睡意沉沉。
“这位太太,你丈夫的死不关她的事!”江少恺说,“法律和事故的责任方会给你一个交代。”
酒吧内,动感十足的音乐声、欢呼声烘托出热闹非凡的气氛,洛小夕这种酷爱热闹的人,最容易被这种气氛点燃。
脑海中紧绷的那根弦“啪”一声断了,苏简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,眼泪夺眶而出。
洗完手回餐厅,苏简安刚好看见两个男人跟陆薄言打过招呼后,一转身就别有深意的相视一笑。
言下之意,苏简安哪怕是以嫌犯的身份被留在警察局,也不会被刁难。
他掀开被子下床,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苏简安面前,紧紧抓着她的手,好像只要他的力道松一点,她就会立刻从他眼前消失。
同时还有小报爆料,蒋雪丽正在和苏洪远闹离婚,说是要趁着苏氏尚未落入别人手中,苏洪远还有财产可分割,她要和苏洪远离婚。否则再过一阵子她就什么都分不到了。
苏亦承的眉头蹙得比司机更深,脸上布着一抹骇人的阴沉,“离民政局还有多远?”
江少恺的视线迎向提问的记者:“我不是警察,只是市局的特聘法医。脱下那身白大褂我跟警察局就没关系了,别说推你们,我对你们动手都可以,你们大可以报道出去。”
陆薄言的眸底掠过一抹冷意,然后,他的目光不停的下沉,那双墨黑色的眸变成了深邃的无底洞,底下,尽是致命的危险苏简安预感很不好。
陆薄言握紧她的手,“以后再告诉你。”
一句又一句,像一颗颗炸弹在苏简安的脑海里炸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