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苏亦承半信半疑的看着苏简安。 走到门口的时候,苏简安的手机响了起来,她看了看来电显示,是唐玉兰。
苏亦承得寸进尺的掀开被子躺到床上:“把灯关了。” 苏亦承挂了电话,走回卧室,洛小夕还在熟睡,他拨开散落在她脸上的黑发,不知道怎的手突然就移不开了。
挂了苏亦承的电话后,她拿了车钥匙:“爸爸,妈妈,我走了。” 临睡前,陆薄言突然告诉苏简安:“我明天要去出差。”
她一直用这个牌子的洗发水,发间充斥着陆薄言熟悉的馨香,陆薄言的动作不自觉的慢下来,任由热风把她的发丝从他手上吹走。 ……
早上才捕捞起来的新鲜鲫鱼,煎的时候就已经散发出浓郁的香气,加水进去熬,汤汁很快就变成了浓浓的乳白色。 报道附了一张黑白照片,是波浪起伏的海面,海边放着两双鞋子。
苏简安看着他的背影笑了笑。 他的脚步不由自主的放轻,走到床边坐下,拨开贴在苏简安脸颊上的长发,苏简安好像知道那是他的手似的,突然攥住往她怀里拖,一副满足的表情。
挂了电话,陆薄言对上了苏简安盈man笑意的桃花眸。 只是为什么是洛小夕?为什么是那个不学无术只懂得吃喝玩乐的小千金?
说完端着盘子往厨房走去了。 他现在有她公寓的钥匙,可以随进随出为所欲为,洛小夕怎么听苏亦承这个要求都觉得……危险。
本来洛小夕还有些紧张的,但是拧了方正那么一下,堵在她心口上的那股什么好像消失了,她整个人都放松下来,耸了耸肩:“能有什么问题?” 而另一边,完好的保存着一片A市的老建筑,青石板路、院落、砖墙瓦片,全然不见现代化的气息,仿佛河的这一边被时光遗忘在百年前。
混蛋,她好不容易化好妆的,他这么一强来,唇膏都被猪拱了! Candy确实还有事要赶回去处理,看洛小夕也还能控制自己,于是松开手:“实在不行的话不要硬撑,给我打电话。”
在G市,他们穆家的地位从来不容人撼动,康瑞城一回来居然就有胆子觊觎他的生意。 她用力的擦了擦眼泪,死死盯着陆薄言:“你把话说清楚!”
曾经她的世界那么大,圈子那么广,但一朝身陷囹圄,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她。 “喏!”洛小夕装傻,把手上的矿泉水递给苏亦承,“还没开哟,你……唔……”
“居然是他。”康瑞城笑得格外yin冷,“难怪,难怪第一眼我就觉得他面熟。陆薄言,陆,姓陆的……我早该怀疑了!” 在一旁忙活的李婶附和:“谁说不是呢?”
“是有多急的事情啊,午饭都不吃就走?”洛妈妈万分不解。 洛小夕怎么会不懂这样的潜台词呢,要是以前的话,她绝对一脚把丫的踹残了扔出去,但现在她长大了,要稳重,稳重!
“薄言。” “和薄言有关的。”沈越川仰头喝了小半瓶水,“他的生日是什么时候你知不知道?”
苏亦承似笑而非:“这次我的对手是秦魏。” 但说出来,苏亦承会不会忍不住掐死她?
苏简安倍感无语走出去不到百步,不用一分钟的时间,哪里远了?怎么远了? 苏简安下意识的想绕路走,康瑞城却看透了她的想法似的,走上来挡住她的路:“你有这么怕我吗?连个招呼都不打?”
…… 苏简安吓得浑身僵硬。
第二天是周日,陆薄言很早就把苏简安叫醒,迷迷糊糊中,苏简安只听见陆薄言说什么要去打球,然后她就被他抱进了浴室,在他的半指挥半胁迫下开始洗漱。 “继续办!”闫队拿着几份档案回来,神色冷肃,“处理好比较紧急的案子,但也不要忘了这桩凶案。还没退休,就不要放弃调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