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点。”他蹙着眉命令。
她以为只有大人才会骗她,没想到陆薄言也骗她。
她不会知道他来过。
最后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,大概是肿了,摸上去有些痛,陆薄言强势的索取和温热的气息历历在目,她终于敢相信这不是做梦。
陆薄言回到房间,苏简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被子踢了,人倒是没醒,抱着他的枕头睡得香甜无比。
这种日式建筑特有的房间总给人一种淡薄舒适的感觉,苏简安在门口又脱了拖鞋,赤脚走在灯芯草叠席上,沁凉的感觉从脚心钻上来,渐渐就遗忘了初夏的燥热。
她挂了电话:“钱叔,去衡远路的‘缪斯’酒吧。”
苏简安只是云里雾里,谁要上来找她啊?
“嗯?”秦魏嬉皮笑脸的,“那找你也不错。”
可是她身份证没带过来,所以去另开一间房的人只能是陆薄言。
而那些不能回答的问题,他的秘书一开始就会和记者打好招呼,没人敢在采访时冒险问他。
她不甘心。
她突然又从被窝里爬起来看着他,小鹿一样亮晶晶的眸子在夜里像会发光的黑宝石:“老公,我有东西要给你!”
“嘶”苏简安捂着额头不可思议地看着陆薄言,“很痛!”
“果然善解人意。”
苏简安心中小鹿乱撞,抬起头,正对上他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