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。”颜启冷笑一声,“鳄鱼的眼泪,值得相信吗?”
祁雪川一愣。
“你说刚才那些人得意个什么劲呢,是觉得自己的纹身图案特别好看吗?”祁雪纯挑了挑秀眉。
“司总不必感到抱歉,司太太就更没必要了,”傅延继续说:“做手术,是他们主动的选择,至少她是希望做手术的,成功与否,都能让她解脱。”
想起司俊风,她心头既欣慰又低落,他总算摆脱了麻烦,但自从那晚之后,他就没再出现过。
“小妹,你要救哥啊!”他苦苦哀嚎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身后传来一阵猛烈的咳嗽声。
祁雪纯双臂叠抱,冷眼看着。
“是我问她,她才说的。”祁雪纯解释。
“之后我选择路医生给我做治疗,也是因为他一直在研究相关的治疗方法,”她轻叹一声,“但我没想到,他有野心,司俊风也配合,最终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……”
章非云没有出声,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夜色当中,他眼里的眸光随之忽明忽暗,令人琢磨不透。
颜启来到休息区,他掏出一根烟,点燃。
祁雪纯也渐渐沉默,他为什么会知道,他牵挂着的那个病人,既然要跟她吃同一种药,当然症状也差不多。
门上的铁栅栏有锁,供医护人员出入,但窗户上的,是一点开口也没有。
晚上回到家,虽然很疲惫,但她迟迟没法入睡。
“我不愿做他给我安排的任何事,然而就算我不断的把事情搞砸,他还是不断的要把事情交给我,最后在别人眼里,他变成一个仁慈的父亲,而我变成一个最没用的败家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