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对沈越川的假设没兴趣，问：“你今天看许佑宁，她状态怎么样？”

谁都看得出来，萧芸芸明明就是一副有事的样子，但既然她不想说，女孩子也就没有追问。

“阿光，”沉默了良久，许佑宁突然十分认真的看着阿光，“知道我是卧底，你为什么不生气，也不质问我？”

苏韵锦心里残存的一点希望，随着江烨越来越虚弱的生命迹象消失殆尽。

陆薄言没有马上回答，不紧不慢的打开一份文件看了几行，吊足了沈越川的胃口才说：“她本来就喜欢你。”

无码佳苗宝不过，查不到也在他的意料之中，这样一来，他几乎可以确定，康瑞城肯定参与了寄照片这件事。

康瑞城握住许佑宁的手腕：“阿宁，你不相信我吗？”

她梦到江烨指责她，连他们唯一的孩子都照顾不好。梦到还是婴儿的沈越川一点一点的长大，却一字一句的跟她说会恨她一辈子，永远都不会原谅她。

没有人注意到，这份欢笑声里没有萧芸芸的份。

许佑宁的神色又沉了几分：“你得到的消息是不确定的？”

她想和沈越川说清楚，可就在这个时候，身后传来急促的催促声：“让一让，前面的人让一让。”

相册里，一共不到十张照片。

苏韵锦似乎并不意外沈越川会这么说似的，波澜不惊的说了声：“好，我把餐厅地址发到你手机上，就在仁恩路。”

“阿光？”许佑宁的声音轻松下去，“进来吧。”

苏简安漫不经心的答道：“第一次是在医院，我和佑宁一起住院，佑宁来看我，你的目光突然变得很防备，当时病房里除了你和我，就只有佑宁了，可是我实在想不出你防备佑宁的理由，就什么没有问你。”

她不着痕迹的愣了愣，旋即，一抹苦笑爬上脸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