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的手经过了一天的冰敷和药敷,加上她的细心照顾,下午的时候终于消了肿。
这时每个人都已经找到了娱乐方式,跳舞的跳舞,品尝美食的品尝美食,聊天的聊天,苏简安挽着陆薄言的手慢慢的走着,竟然没有人来打扰,她顺着刚才的话题问陆薄言一些在美国时的事情,比如刚去到美国的时候他有什么不习惯的,他说:“吃的。”
“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?”陆薄言看了看时间,十一点多了,“江少恺需要你陪到这个时候?”
可今天,她不打算识趣的走人了。她整个人倒向苏亦承,趴在他的肩上:“你怎么不喝?”
她要刷个牙冷静一下!
她穿着衬衫就兴奋的跑向房门口,拉开门:“陆薄……”
徐伯想了想:“少夫人,不如你自己去车库挑?”
最后是沈越川把苏简安送到了策划部,并且告诉经理,周年庆的策划都由苏简安做决定。
她凑上去,狠狠地吸了一口,随即整个人像堕入了另外一个世界。
她最害怕的地方是医院,最害怕的人是医生。现在只要能说服陆薄言回去,她做什么都愿意,包括装无辜。
这么晚了他还来找她,他们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……真的好吗?
……
她下楼推开藏酒室的门,果然看见了陆薄言。
“操!”
但现在她确实不怕他了,为了证明这一点,她笑嘻嘻又去捊了一把老虎须:“乱讲,我从来就没怕过你!”
陆薄言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