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头看着她黑白分明的发际线,眼里涌动着一片温柔的海洋,他忍不住低头,在她的发间吻了又吻。
就像当年她那么样的想嫁给他,她也不会在他吃喝的东西里做手脚,让自己怀个孕赖上他什么的。
“程子同,我配合你做了那么多事,不是因为我真把你当丈夫,”她也不管不顾了,如果要撕破脸,那就撕个彻底,“而是因为我想早点帮你完成目标,然后获得自由,我什么时候给过你权力,让你将我当成私有物品对待!”
爷爷这哪是跟他表明态度,明明是敲打她呢!
如果不可以的话,那当然是和相爱的人在一起更幸福。
直到一阵电话铃声忽然响起。
不只是她,在场的所有人都有这个感觉。
命令的语气,一点商量的意思也没有。
“……他喝了很多,”不过,她没掺杂多少个人感情,“你不用担心他没地方去,可以在我家客房休息,我只是告诉你有这件事而已。”
不一会儿,她又感觉自己置身冰窖里。
程子同波澜不惊,淡淡勾唇,“季太太,您怀疑是我让他进了急救室?”
“你去见客户我得跟着?”她问。
那天下午他回来,带回的是子吟,而不是符媛儿。
说完,他拉开车门上了车。
到了游艇一看,程总正在上上下下、里里外外的找东西呢。
她笑了笑,笑意却没到达眼底:“太奶奶,妈,你们都是大善人啊。”